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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律解读
风口浪尖的温州
发布时间:2012-04-09 浏览:
      今年“两会”上,均瑶集团董事长王均金的提案涉及了很多方面,包括政府如何落实扶持民企的政策措施、国企改制如何引入市场竞争机制、如何对中小企业加强扶持。纵览这些观点会发现,他所关心的实际是每个民营企业家关心也深感困惑的问题。
  以王均瑶为代表的王氏三兄弟,他们的创业路径从上世纪80年代末一路走来,踩中了改革开放后的两个关键点,第一个是1978年以后温州民营经济的蓬勃发展,另一个则是1990年后浦东的开发开放。前者让均瑶集团完成了原始积累;后者让均瑶集团进入了很多民企的禁区,成为走出温州以全国为平台发展的企业。
  但企业规模扩大、实力雄厚并没让王均金对发展前景少哪怕一分忧患。去年以来,民企老板的“跑路”事件频发,让温州又一次处于风口浪尖,改革开放30年来,温州已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。
  “杀头的生意有人做,亏本的生意没人做,道理就是这个道理,政府要给中小企业甜头,甜头是什么?要给实业松绑,很多政策怎么样落实给做实业的中小企业。”2月29日下午,在上海均瑶国际广场的休息厅,王均金接受《中国企业家》专访时,表示自己不是“92派”,“大家成长,有的前一点、有的后一点,每个领域不一样,但还是一句话,黑猫白猫能够活到今天就多少会抓老鼠。”
  
  摘掉“红帽子”
  在毫无资源倾斜,国有经济基础薄弱,民营经济却像野草般生长的温州,王均金最早创业时,当地的年轻人都跑供销,单位就挂靠在乡、镇、村下面的企业上。这些企业被称之为“红帽子”企业,它们有着“公有制”的外壳,实质却按照私有制来运行。红帽子有效地培育了温州的民间经济,回避了所谓的“路线问题”。
  跑供销天南海北地走,接触面很广,创业的种子此时就埋下了。“客户需要什么我们就推销什么,改革开放初期,温州人赚小钱赚得快,很多人的第一桶金是这么来的。”王均金说。
  不过,到了上世纪90年代初,靠小买卖掘到第一桶金的人却开始纷纷转向海外发展。现任温州工商联主席、奥康集团董事长王振滔对《中国企业家》回忆说:“赚到第一桶金以后,由于大家争论比较多,关于温州到底姓资姓社,很多温州商人赚了钱以后就出国,也不再大量的投入生产。”这个情况一直到1992年“南巡讲话”后才告一段落。
  “南巡讲话”中,王振滔记得最清楚的一句是“改革开放100年不变”,他当时迅速决策,给奥康的前身—永嘉奥林鞋厂投资购进生产线。“这是我们的第一条生产线,也是当时国内比较好的流水线,我们还扩建了厂房。”
  因此,“南巡讲话”不仅从政治方向上让温州老板们心中有底,还在产业发展层面让他们从长计议。温州经济的主体开始由个体工商户、家庭作坊、个人跑单帮这种简单形式向现代企业过渡,而“红帽子”也完成历史使命,彻底萎缩。
  1992年时,王均金仅23岁,他跟着哥哥走南闯北,当年8月,三兄弟成立了温州天龙包机有限公司(均瑶集团前身),在温州与长沙之间做包机生意。在一个只有国有企业才能涉足的领域,这家来自温州的民企“横插一刀”,王均金兄弟被人评价为“胆大包天”。
  
  走出去和多元化
  温州经济改革开放30多年的发展可以分做三个阶段。第一阶段,1978年到1992年,14年间集体经济迅速发展,民间资本原始积累初步完成;第二阶段,1992年到2001年,“南巡讲话”到加入WTO期间,温州引领全国民营经济的发展,温州工业生产总值92.4%来自民营经济,形成温州模式;第三阶段,WTO以后,现代企业制度的改造逐步完成,企业产权开始多元化,同时也进入了瓶颈期。从GDP的增速上也可以看出上述变化,三个阶段分别为15%、22%和12%。
  “南巡讲话”极大释放了温州的活力。王均金觉得,温州经济取得实质性的进展,主要是在后两个阶段,也就是“南巡讲话”以后。
  “这二三十年,民营企业摸爬滚打,从小到大,也是边做边学边提炼。”1992年之后,温州企业呈现出两个大趋势,一是走出去,二是多元化。这两个趋势在均瑶集团的发展历程中体现得非常明显。航空业本身就是一个外向的产业,很快,均瑶集团承包的飞机航线就达到50条;1999年,均瑶在上海浦东征地200亩,将集团的营运中心、人才中心、信息中心迁入上海;2000年左右,均瑶又在武汉、宜昌等地布局,标志着开始全国性布局。
  20年来,均瑶集团的地域色彩已极大弱化。与均瑶集团相似,“走出温州”几乎是每一家温州企业发展过程中的必由之路,正泰、德力西、美特斯邦威、奥康、天正等温州知名企业,都把主战场拓展到了温州以外,其中不少企业把总部像均瑶一样设在上海,彻底脱去“温企”烙印。
  在多元化方面,也有不少探索。以均瑶为例,先后在乳业、房地产、酒店、教育等方面进行布局,成为一个多元化发展的集团。而奥康集团也从传统的制鞋业中杀出重围,进入了房地产、金融和生物医药行业。
  “温州最多的时候有八九千家制鞋企业,经过大浪淘沙,最后只剩下两千多家,但两千多家规模都可能是原来八九千家量的几倍,规模更大了,竞争比较激烈,我们也想办法寻求产业转型。”王振滔表示,随着集团规模的不断扩大,在加入WTO以后,温州企业的竞争对手也从国内发展到国外。
  
  温州之痒
  虽然在航空领域搞得风生水起,虽然2002年就入股东航武汉公司,但真正拥有自己的航空公司,还是一个“迟来的结果”。从1992年成立天龙包机到2006年成立吉祥航空,王均金整整用了14年时间才获得“正式身份”。很遗憾,王均金的哥哥王均瑶没有看到这一天。
  事实上,许多领域都是横亘在温州企业面前的大山,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攀登,但直到现在,仍没有系统性的解决方案。
  王振滔也是众多攀登者之一。2004年6月16日,他和另外8家企业组成了中瑞集团,打造了中国民间第一个金融控股集团,当时,王振滔的目标是金融业和大规模基建。
  不过,由于经营范围受限,中瑞从诞生之日起就与“金融”没什么关系,也和大规模基建无缘,它成为了以房地产为主业的投资公司。
  “我们做得比较早,很多政策没提出来,这逼着我们摸着石头过河。当时,金融没有放开,我们走起来比较累。”王振滔说。
  金融业的正门没打开,地下倒是开了一条路,民间借贷几乎在温州民营经济诞生起就相伴而生,这个链条成为维系温州经济滚动发展的命脉。当地民间借贷规模相当于温州全市银行贷款的1/5。但这也没能拯救温州企业,从去年4月份开始,关于温州商人躲债“跑路”的消息就频频传出。
  “温州民营经济的发展跟民间借贷的融通、诚信是有关系的,大家都很信任,说好了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。这一拨是没有办法的,跟大经济形势有关系,跟房产的泡沫蒸发有关系,跟股市的蒸发有关系,跟外贸出口有关系,跟做实业的利润下降有关系。”王均金慨叹,“10个罐子6个盖,你说怎么办?怎么盖最后都是盖不住的。”
  这并不是温州第一次发生借贷危机,改革开放以来的历次调控,温州伴随之爆发了5次信贷危机,分别是1986年、1997年、2004年、2007年、2011年,可以说越来越频繁。
  除了信贷外,温州在其它领域也面临着经济发展的瓶颈。自2003年以来,温州经济的增速和固定资产投资规模就徘徊在浙江的末位。温州发展较好的企业,基本都到了外省市投资;改革开放30年来,温州经济开放度却很低,外来投资几乎为零;与之对应,温州30万家企业中,真正有实力的寥寥无几,更多企业仍集中在简单的加工制造业;有积累又不愿投实业的温州商人,携带资金进入了民间金融市场,脱离了实业。
  去年9月,王振滔当选了温州工商联主席,临危受命,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跑路的温州企业家们打电话,到外地把他们接回来。“我相信通过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努力,通过政府******政策,这些企业都可以回升,或者说那段时间气透不过来,透过来以后也会恢复好。”
  不过,王振滔也道出了为温州企业解难纾困的根本之道,那就是真正对民间资本开放投资领域,“虽然有非公经济36条,但很多领域还是进不去。国家拿出36条,但没有拿出36条背后的细则,这样的话(相当于)画一个饼,你想吃,问题是用什么方法吃?吃不到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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